璟禾被插的猛然尖叫了一声,“呃噢噢噢······啊啊·····”
上半身本能地往前倒,将腿心暴露在身后的男人。
璟禾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从扒着隔间门换成了扒着洗手台上的镜子。
这个姿势和高度完全就是为了他从身后干她准备的,他越干越用力,大掌紧紧地掐着弯沉的腰肢,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一个打桩机,将那根又粗又硬的棍子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往下打,将她肏到神魂颠倒,眼白翻飞。
“啊啊·······顾,顾申磊······好粗·····好硬·····大鸡巴······好猛······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嗯哈······啊啊啊····啊,好麻……不行了,又喷水了······喷到镜子上了······”
已经泄过三次的璟禾被身后的男人肏成了性爱娃娃,头晕脑胀,所有的意识都只有扭臀缩屄浪叫。
随着那根傲人巨大性器的强势肏干,她只是遵循本能的动物,纤细的腰肢,宛如灵蛇,扭的越骚越浪。
要不是顾申磊知道她曾经因为性冷淡频繁换男友,甚至多次就医,几乎都要以为她是天生淫荡的欲女荡妇。
两人的初次也就是三个多月前,一次朋友聚会,酒后乱性,喝断片后的乱性,醒来除了满床的凌乱和精斑体液什么都没留下。
原来在清醒时她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即使是不能宫交,嫩屄也能把他吃透,越干越软,花心深处的G点虽然难找,但是找到之后回有意向不到的收获,那处软肉仿佛上帝造物主为她埋藏的礼物,只要找到她,爆肏她,她就像是一个储存淫水的泉眼,淫汁喷泄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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