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微笑,把半寸笑意放宽到一寸,向族长作揖:“自然以族学为先。小辈若有暇来我处讨教,我辈不吝浅见。”
杨泽松点头,不多言,目光落回少年。他看见顾沉弦掌心那张汗水浸Sh、攥皱的纸——是半块甜年糕的包纸。这细节让他心底某处轻轻一软:还是个孩子。
午鼓过後,族学的静屋为顾沉弦开了片刻。温起鸣垂着眼,指尖搭在少年腕上探息,另一只手放在少年的後颈:“闭目,意守脐下。”
顾沉弦依言。片刻後,他“看见”一个陌生又自然的所在:脐下两肾之间,生出一处中庭,圆润如鼎腹。四壁覆着一层极薄的光,像鱼鳞叠加成的光膜,膜下是一汪新开的水——不是水,是一种能流动的亮,浓稠,sE如清汞,间或映出一丝银线。它并不满,约半壁高,却稳稳托住他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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