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个糟糕透顶的人。 当梁晅缓缓埋入她T内,官旗忍不住这麽想。他温热的吐息拂过她耳际,嘴里一遍又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嗓音低沉而压抑。 细碎的吻落在她侧颈,蜿蜒而下,直至锁骨。 「??疼吗?」 当两人彻底相连在一起,他轻抚她微凉的面庞,用指腹摩挲她的眼尾。 「嗯??」确实很疼。但这是她央求的,而他满足了她。 他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