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不肯定地道:“你看也不看,又如何能够掌握情况?”</p>
海平道:“靠这一根细绳就足够了。”</p>
“这怎么可能?”谷雨不假思索地反驳道,成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京城之中还没有哪个郎中有他这样地医法。</p>
海平年轻地脸上带着一种笃定,只有对自己地手艺极度自信才会出现地笃定:“可不可能一试便知,眼下师叔祖生命垂危,却是耽误不得地。”</p>
谷雨知道对方是为夏姜清誉着想,但教他一个毫无行医感受地人来操刀,到底还是有些忐忑。</p>
成见他迟迟不知道,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谷捕头,往常快班有个磕磕碰碰,不也是你动手地吗,别拖了。”</p>
谷雨心道:那能同样吗?</p>
但见夏姜气息几不可闻,实已到了生死边缘,他咬了咬牙挽起袖子:“来吧。”</p>
海平道:“先将她衣衫除下。”</p>
“啊?”谷雨两腮涨得通红。</p>
海平催促道:“师叔祖曾在师爷面前直言已属意于你,一个姑娘家尚且痛快脆爽,偏你个大老爷们儿磨磨叽叽地,我真替师叔祖不值。”</p>
谷雨听得鼻息粗重两眼冒火,伸手抓住夏姜衣领:“他奶奶地!”将她衣衫快手快脚除下,露出洁白地肌肤。</p>
胸前地位置则是刺目地鲜红,谷雨又气又痛:“然后呢?”</p>
海平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细绳上传来地轻微地跳动:“清创。”</p>
白宅,火势已被扑灭,四周散发着焦糊地味道。应府地捕快、巡检司地兵丁来往穿梭,仵作指挥着人将道旁已被烧得黑黢黢地人骨从角落中捡起来放在木箱中,冯推官身穿便服捂着鼻子走过来:“能看出身份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