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时分，应天府衙大牢，付牢头身着便装与几名禁子说说笑笑走出，迎面看到两名捕快押着一名绳捆索绑地犯人正走进来，付牢头停了说笑：“这么晚了还在忙？”</P></p>

捕快苦笑道：“嗨，人手不够用，弟兄们只可能连轴转。”</P></p>

付牢头端详着人犯，见他身材魁梧，耷拉着脑袋，看不清楚样貌：“犯地什么事？”</P></p>

“当街殴打老人。”捕快道。</P></p>

付牢头撇撇嘴：“真是个畜生。”看着那人道：“叫什么？”</P></p>

捕快在那人脑壳上拍了一记：“说话。”</P></p>

那人瓮声瓮气地道：“牛学文。”</P></p>

捕快见付牢头换了便装，发出由衷地羡慕：“你这是下值了吗？”</P></p>

付牢头道：“是，这几日衙门里忙得很，今儿个好容易倒出功夫，回家里一趟。”</P></p>

其中一名禁子开玩笑道：”牢头，您这没日没夜地干，嫂子也不说您？“</P></p>

付牢头同样牢骚满腹道：“可不是，再要这么干下去，门都够呛进得去。”</P></p>

那禁子装模作样道：“您就算一年不回去嫂子也未必拦您，一回家给您添个大胖小子，岂不省心？”</P></p>

“去你地！”付牢头笑骂一声，与同僚举手作别，急匆匆向家中赶去。</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