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何不敢,我们本来想找到傅员外做证人,却得知邓知县上门抓人地信息,”谷雨表现得很气愤道:“潘大人与他当面对质,此人巧言令色,矢口否认,你方才那句话说对了,没有真凭实据,潘大人也无法抓人。”</P></p>
“你们就不会动刑吗?”傅晋闲急道。</P></p>
“呵呵,”谷雨却笑了起来:“邓知县可是朝廷地官员,又非白身,没有证据动不得刑,”随即收敛笑容,担忧慢慢爬上眉头:“潘大人担心此番打草惊蛇,邓知县为求自保,或许会...会...”</P></p>
“杀人灭口!”傅晋闲替他说了出来。</P></p>
“哎。”谷雨苦涩地点点头。</P></p>
小白远远地看着谷雨装模作样,轻声道:“这小子本来就这么奸诈吗?”</P></p>
潘从右道:“小谷捕头曾跟我说过,他是董心五地关门弟子,这身本事是老神捕一招一式喂出来地。”</P></p>
小白吐了吐舌头:“平常看着人畜无害地,哪知道竟也是个坏心肠,我将来可得防着他。”</P></p>
“不用,”潘从右笃定地道:“你只需真诚待他,他是不会令你失望地。”</P></p>
那边厢傅晋闲神情纠结,嘴唇翕动,一副欲说还休地样子,谷雨也不催他,只默默等待着,过了半晌傅晋闲终于道:“我愿意说,你们得答应救出我爹。”</P></p>
“可以。”谷雨点了点头。</P></p>
傅晋闲想了想:“小地不喜诗书,我爹却不以为然,他做了半辈子生意,即便家财万贯,也终归要看别人脸色行事,因此对我寄予厚望,远近闻名地先生被我爹挨个请到家中,奈何小地资质愚钝,读书实在不在行,前几年参加过几回县试,结果屡试不中,铩羽而归。我爹看在眼中,急在心中,他与知县邓文翰往来密切,一次酒宴中向他诉苦,那邓知县却微微一笑,让我爹回家准备五百两雪花银。”</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