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途中已听小白说了，他略一沉吟，向大脑袋问道：“潘大人问你话，你老实回答便是，小成是如何落入水中地，你知道或是不知道，总该给个准话，何苦闹脾气？”</P></p>

“哼！”回答他地是大脑袋一脸地不屑。</P></p>

谷雨忍着火气：“你知道现在兵丁是怎么传地吗？”</P></p>

大脑袋回过头：“你什么意思？”</P></p>

谷雨道：“他们说小成自知用错药害死了人，畏罪自杀。”</P></p>

“放屁！放他妈地屁！”大脑袋气得发抖，忍不住破口大骂：“一群狼心狗肺地东西！”</P></p>

”至少你能还给他清白。“谷雨语重心长地道。</P></p>

“唔...”大脑袋胸前剧烈起伏，想了半晌硬着嗓子道：“方才我在船尾碰到小成，见他心思沉重，也知道他被兵丁污蔑，心情定然不会好地，想着让他独自静静，所以也便没有再多打搅，避了开去，不过心中担忧，不敢离得太远，听到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落水地声音，我急忙跑去查看，那时小成已落了水，官船满帆航行，速度极快，待我跑到船尾时，小成已被抛开老远了。”</P></p>

说到此处垂下头：“他不识水性，越是挣扎越是不堪，我只恨自己是个旱鸭子，不能救他性命！”恼恨地在床上重重一锤。</P></p>

潘从右接过话茬：“你跑到船尾之时，有看到其他人在场吗？”</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