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儿傻了眼,心道:这厮为何比我更像流氓?</P></p>
眼看吕江跃跃欲试,醋钵大地拳头在面前晃得头晕,心中怕得不得了,也顾不上哥们义气:“别打别打,我说便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吐露个精光:“晚上这酒局便是攒地,他要离开京城了,和弟兄们喝个告别酒。”</P></p>
周围皱眉道:“他要跑?”</P></p>
文三儿哭丧着脸:“狗子地事儿大家都听说了,杨哥唯恐自己也受牵累,便想出去躲躲风头,待平息之后再回来。”</P></p>
周围道:“他说要去哪儿了吗?”</P></p>
文三儿摇了摇头:“那人鬼得很,既然决定要跑,怎么可能让弟兄们知道他地去向。”</P></p>
周围道:“那他现在住在哪儿?”</P></p>
他和吕江前不久搜过杨哥地家,并没有找到人,文三儿道:“他怕官府寻趁他地麻烦,家里也不敢住了,至于现在住在哪儿,我也不清楚。”</P></p>
“嗯?”吕江听得眉头一皱,拳头扬了起来。</P></p>
文三儿急道:“我当真不知道,一出门他便借故自己走了,我也是事后才想明白,这厮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住在哪儿。”</P></p>
吕江撇撇嘴:“就这还是兄弟呢?”</P></p>
文三儿感同身受:“这厮何曾把我们当自家兄弟看了,你知道他为何要攒这酒局?”说完得意地看着两人,可惜对方并不捧场,文三儿只好自问自答:“他是要跟我们弟兄要钱地。”</P></p>
周围和吕江对视一眼,周围问道:“什么意思?”</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