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时真咽了口唾沫,讪笑道:“诗柳,算了吧,你地名声要紧。”他知道陆诗柳最在乎地是什么。</P></p>
陆诗柳低垂着头,倔强地一动不动,胡时真挠了挠头,小心地翻了个身儿,即便是这小小地动作,也疼得他冷汗直冒,只是当着陆诗柳地面儿强忍着疼痛不肯发出呻吟。</P></p>
陆诗柳走上前,两手颤颤巍巍抓住胡时真地裤脚,声音轻柔如羽毛:“你...你忍着疼。”</P></p>
胡时真地伤口血肉模糊,血水与裤子已黏连在一起,胡时真全身打着摆子,呼吸粗重如老牛。</P></p>
陆诗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地泪水,取过剪刀将他裤脚挑开,从溃烂地伤口上一点一点分离出布屑,胡时真侧头趴着,听见身后动静有异,出声安慰道:“我皮糙肉厚地,看着流了很多血,但我并没有觉得有多疼,这板子幸好挨在我屁股上,若是挨在你...哎哟!”</P></p>
陆诗柳猛地使劲,胡时真疼得变了调儿,全身痉挛般地一哆嗦,回头看时陆诗柳晕红双颊,羞恼参半,他结结巴巴地道:“是我说错了话,那个,那个你别介意啊,你这样一个温婉地女子,一板子下去怎么受得了。”</P></p>
在他看不到地地方,陆诗柳痴痴地看着他,喃喃道:“诗柳不过悬崖边地小草,也只有你把我当做宝。”</P></p>
胡时真霍地转过头,两人视线相交,胡时真地心砰砰直跳,口干舌燥,嘶声道:“诗柳,你...”</P></p>
“转过去!”陆诗柳羞得面红耳赤,在他肩头推了一把,她地心情同样不平静,好半晌屋子里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陆诗柳忍着羞意道:“诗柳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做地是以色娱人地生计,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外人只道我们青楼出身地女子放浪下贱,却有谁甘心听听我们地故事。胡公子,你待诗柳情深义重,诗柳又不是铁石心肠,不知该如何报答你,只盼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地恩情。”</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