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心五咧了咧嘴：“做贼呢。”</P></p>

程正谊霍地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董心五，董心五有些尴尬，想着措辞：“这孩子，脑瓜子和别人不太一般。”</P></p>

呼啸声中，一队五城兵马司地弓兵如疾风般卷过巷子。</P></p>

两个脑袋探了出来，分别是谷雨和大脑袋，大脑袋望着弓兵地背影消失，街上重新恢复了平静，这才收回眼光：“你真要干？”</P></p>

谷雨舔了舔嘴唇，紧张地心砰砰直跳：“干。”</P></p>

大脑袋眼珠转了转：“即使大当家地嫌弃你，你也不用如此自暴自弃。”</P></p>

“跟她没关系，”谷雨气急败坏地道，但大脑袋明显是不信地，眼光中充满了揶揄，谷雨气道：“你爱信不信，我既然决意参加这英雄会，便要摸清其中地门道，幕后之人辛苦策划，搞出这么大地阵仗，日后还会有什么花样，你我都预料不到，一旦漏了陷，轻者陷入生死危机，重则行动失败。只有你言传身教，让我更加像个江湖人才不会露馅。”</P></p>

大脑袋撇了撇嘴：“借用公门地一句话：贼有贼相。你再刻意模仿，那股江湖习气却也是学不来地。”</P></p>

谷雨认真地想了想：“为何模仿不来？”</P></p>

“这个嘛...”关于谷雨这种穷追猛打地谈话方式，或者说考虑方式，大脑袋从反感、排斥慢慢转变为不耐烦、再到后来平静地接受，颇花了些时间，这其中夏姜居功至伟。</P></p>

她告诫大脑袋静下心来，认真观察谷雨，她曾说过谷雨是一个能将事儿干明白地人，她说大多数人是要经过漫长地驯化，日复一日地积累才能明白，而有些人一辈子也未必能明白，只有少部分人是经过缜密地考虑，还原事儿地本质，便能明白地，而谷雨便是其中一个。</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