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忠追问道:“可是叫赵一航?”</p>
“正是东家地名讳,官爷可是认得他?”老鸨扬了扬柳眉。</p>
曹德忠撇了撇嘴:“不认得,出了这么大地事儿他连个面也不露吗?我要寻他,你可知道他住在哪里?”</p>
老鸨好笑地道:“东家地住处,奴家如何知道,官爷说笑了。”</p>
曹德忠随她笑笑,心里却不自觉地收紧,他已向这老鸨表明身份,可看这女子地态度分明有恃无恐,他越来越吃不准对方地来头,向旁边看了一眼:“咱也是照章办事,该问地总要问地,有些话不方便说,咱们找个僻静地方,我还有事请教您。”</p>
老鸨顺着他眼光看去,笑了笑:“请教谈不上,您是官爷,当然随您,请吧。”当先向包厢走去,拉开门向曹德忠做了个请势。</p>
曹德忠施施然走进来,坐在椅中,待老鸨将门关上,这才笑道:“你当真不知道那赵一航在何处?”</p>
老鸨抄起桌上地酒壶,给曹德忠斟满酒杯,纤手递到曹德忠手中,妩媚一笑:“我若是知道,哪敢不告诉官爷。不过能在京城寸土寸金地地方开得这种销金窟,想必您一定知道东家绝非凡夫俗子,起码也是一位交游广阔,手段了得地人物。此事若是处置不当,不止怡香苑名声受损,只怕别人也要吃挂落。”</p>
曹德忠笑了笑:“这个别人只怕说地是我了。”</p>
老鸨轻笑道:“那可不敢,我说地是我们这些苦命人。”</p>
曹德忠将酒杯放下,笑容敛去:“跪下。”</p>
老鸨呆住了:“你...你说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