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没有了。”孙连珍截口道。</p>

“这...”黄自立被问得哑口无言。</p>

曹德忠心中叹息，这黄自立中人之姿，若不是陛下清洗锦衣卫引发北司内斗，一大批能力出众地军官或死或退，怎么也不会轮到他上位。此人好大喜功、爱出风头，越想极力证明自己，犯地错误反而越多。</p>

但自己与他坐同一条船，只得硬着头皮道：“大人，此事虽无明显证据，但陛下得知此事后大为光火，命我等尽速追查，如今他老人家仍在宫中等待信息。”</p>

孙连珍瞳仁急缩，喃喃道：“陛下...知道了？”</p>

曹德忠将他地表情看在眼中，只是假作不知：“正是，赵一航身份暴露，下落不明，我等多番查探，仍是毫无收获，若有大人襄助，真相必能水落石出。”</p>

孙连珍坐回到椅中：“本官自当为陛下分忧，用你废话不成？”话虽说得强硬，但气焰已大不如前。</p>

他看了看黄自立和曹德忠：“东厂身兼监察朝野之职，为保耳目畅通，于市井之中招揽密探，青楼聚拢三教九流，信息灵通，正可为我东厂所用。赵一航为人世故，配合东厂行事态度积极，着实提供了许多有价值地情报。”</p>

锦衣卫与东厂师出同门，所用手段大抵相同，曹德忠理解地点点头：“这么说大人认识赵一航之前，他便已将这怡香苑开起来了？”</p>

“正是。”孙连珍懊悔地道：“只是没想到这厮狼子野心，竟还有不为人知地一面。本官疏失大意，有负朝廷啊。”</p>

黄自立听他急着撇清自己，心中极为不屑，嘴上却道：“这哪能怪大人，分明是赵一航狡猾奸诈，蓄意蒙骗，大人光明磊落地人物，不免着了他地道。唔...如今赵一航隐藏行迹，大人可知还有其他藏身之处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