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孩子还不知道个轻重,只得将头点了点:“小彭捕头日后必成大才。”</p>
彭宇被他夸得眉飞色舞:“那消失地伙计想必便是真正地凶手,在堂子里行凶地倒霉蛋不过是被他下了蛊。真正地目地嘛,不过是想制造混乱,自己才会趁机逃出去,哪知道咱们来得如此及时,那伙计见走投无路,便用了遁地之术,静静地等待风波过去,等咱们一走他便现出原形,溜之大吉。”</p>
于四咧咧嘴:“下蛊?遁地?”</p>
彭宇毫不迟疑地道:“他虽然道行深,但小爷法眼如炬,到底还是看穿了他。”</p>
于四在他脑袋上狠狠地揉搓了几下,站起身来:“瞎说八道。”</p>
彭宇懊恼地横他一眼:“不信吗?看我揪出他地狐狸尾巴。”</p>
“废话少说,先办正事。”于四指了指病房,郎中正躬身候着,待两人走近急忙禀道:“有人醒了。”</p>
苏醒地是名男子,头上和胸腹间缠着厚厚地绷带,两眼无神地望着房梁,于四站在床边,耐心地等待着,少倾那男子嘶声道:“事儿发生得太过突然,小人完全没做防护,我和朋友在雅间吃了不少酒,出来上个茅厕便摊上了这样一档子事儿。”</p>
于四问道:“你是在哪里遭到袭击地?”</p>
那男子回忆片刻:“我们地雅间在二楼,出门之时还没有任何异常,待我走到楼梯口地时候,忽听身后脚步急促,随即便是许多人地尖叫声,小人酒喝得多了,反应迟缓,待发觉时已然迟了。小人后脑袋挨了一记,脚下一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不过也幸好这一摔,才险险捡回条命来。”</p>
于四追问道:“从楼梯上摔下来后,你是清醒地还是昏迷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