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砚就像一叶暴风雨中的扁舟,被迫趴在案桌上,随着那GU蛮横的力道不断往前冲撞。 他身T被顶得一次次往前滑去,又被那人按着肩膀往回拉。 疼,太尼马疼了。 江有砚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在呜咽。身後的撕裂感和内脏被搅动的痛楚混杂在一起,他被巫余撞得快要疼晕过去。 ROuBanG拔出的瞬间,江有砚有一刻以为自己要解脱了,谁知巫余只是把他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