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无恙用手背把眼泪抹去,想让自己不哭。「以後我给你泡热茶、陪你淋雨、让你站在镜头前面。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准再掐自己了。」 他就像只受伤的野兽,疼到极限了,不知该怎麽忍耐,於是用上另一种更痛的方式,去释放原先深刻的怆痛。 没有去探便不会知道,那样可怕的背後,藏上了多大的伤。 「你有什麽想对我说的吗?」倪无恙拍着李不凡,动作柔得像害怕再伤他一丝一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