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自己的大好年华,就要在渐渐无人问津的社行里虚度,谁知,竟会遇上她。 那天,刚好是惊蛰,午後响过几声春雷便是一场急雨。 我独自守在社行,因左右没有顾客到访,便关了播报社会新闻的收音机,坐在躺椅里,取出央求上大学的弟弟帮忙抄录的西方诗歌译作。 「我们将是两颗果核,不会被种植我们停留在房间里,关上门,灭掉灯我与你一起流泪,没有羞愧,也没有自尊。」 我看着这样的新奇的Ai情诗文,不免想起自己被父亲妥善安置、别无其他选择的一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