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我垂落肩膀翻白眼说：「有说跟没说一样！」

叶昂晨笑了出来说：「我也是。」

「这算低能思维吗？」

「是。别难过，完美生命T也会说我们半完美的思维很多很低能。」她面向我坐着问：「说这些会不会让你觉得很像在说教？舞会上还邀请我吗？」

「我不知道……我是说，舞会上我还是会邀请你，但真的很像在说教……」我低下头搓着手说：「可是……如果真的有完美生命T……这显得我超不受教。」她笑了出来。「完美生命T真的无懈可击？他们真的从不犯错？」

叶昂晨点点头说：「他们从不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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