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破碎的梦隙要由飞花填补,并以草结绳,记下失落的语言。
人的双目失明後,多得是办法走入刺芒,画出日月经年的秘貌。
??
我翻过身,乍一张眼,以为身在极乐。可是我好像从来没取得过入场券啊。
——好亮,然後是一记包裹我名讳的呼喊。我被抱了起来,那人问我能不能站,还没回答,我就被背起了。「好冷??」彷佛我只能感知寒冷,我的眼耳口,我的皮孔以及我瘦弱的灵魂,都被冷意吞吃了。我被咀嚼,如一席荒外佳肴,等待的过程尽是往复无限的对於结局的预见。那是多麽惊世骇俗。
我又一次扭腰翻身,就从那人的背上坠落。不停地掉下。原来他走的路,叫作渊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