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凫说：“放心，白马寺干不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胡俊杰说：“这可不一定，他们要是不开门，我们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女凫说：“只要你能安全到凫丽山，再安全回来，那么白马寺一定给你开门。因为有这么本事的人，在这里生存下去也不是问题。难道白马寺能关你一辈子吗？最关键的是，白马寺的人有时候也会进来，这里面有很多难得的药材，价值千金。”

我说：“牛黄吗？”

女凫点点头说：“没错，这里有最好的牛黄，凫丽山以东有一片大概三里的草地，在这里生活着一种野兽，叫做敏牛，皮毛是灰黑色，和牛最大的区别就是眼睛特别大。大到什么程度呢？能有茶杯口那么大。这种敏牛以水草为食，它的牙齿特别好，有时候还会嚼凫水河床上的鹅卵石。一旦它吃了鹅卵石之后，就会在胃里形成结石，久而就吃，越来越大，在某个时候，它就会张嘴吐出来。大的一块能有三斤左右，小的也有一斤半。”

刚子说：“那这里还不得遍地都是牛黄啊！”

女凫说：“有敏牛的地方，就有一种鸟叫做栎鸟，这种鸟住在栎树上，最喜欢吃的食物有两种，敏牛身上的虱子和牛黄。敏牛身上的虱子有毒，吃多了会肚子疼，头晕，但是再吃上两口牛黄，这症状就解除了。栎鸟比鹌鹑大一些，长得也差不多，吃了栎鸟的肉可以治疗痔疮。所以，栎鸟本身也是很好的药材。”

刚子笑呵呵地说：“你这次该不会是去抓栎鸟的吧，您痔疮了吗？”

女凫哼了一声说：“你这小子，说话太没分寸。”